我们共同的光阴,杀伐果断的沈良州,令又爱又恨。
万般因果,灰飞烟灭了。
他陷在一团暗影里,“说不准能呢。”
“风花雪月,富贵皇权。开始的图谋,就不一样。”
“文家倒了。”祖宗鼻孔喷发两缕淡蓝色的雾,“我们的障碍不存在了。”
“是吗。”我低笑,“当初的沈良州和程霖,还回得去吗。”
烟蒂搁在嘴边,他含住的薄唇,微不可察抽搐了两下。
他沉默良久,“没有哪些事,办不到既往不咎。”
“良州。”我鼓足勇气,像索糖果吃的婴孩,巴望着他,“你爱过我吗。”
祖宗俊朗的眉目一滞。
他僵在半空的手腕,迟迟未收回。
我预料的结果,心脏仍无可避免抽疼了几秒,“你瞧,我是你的战利品,是你的独属,你不肯分享,不肯被掠夺。我不是单纯的女人,我代表你驰骋东北的征服与专制,你来澳门接纳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