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双手及时扶住我,我侧头瞧,是穿着商务便装的文晟。
他收敛了跋扈的戾气,显得也规矩平和许多,“程小姐,仔细看路。”
他提醒了我一句,便绅士的松开手,我说谢谢。
紧随其后的警卫员挂断一通电话,告诉他谭经理正在包厢等。
他淡淡嗯,抬腕看表,“稍等五分钟。”
他脱下西装交给警卫员,后者按电梯的过程,文晟问我是否不舒服,脸色很差。
我敷衍说有点困了。
他神态了然执掌,“程小姐猜,我为什么不肯称呼你关太太。”
我听出话茬不入耳,皱眉不吭声。
“因为我笃定,关太太的头衔,你担不长久。”
我神情更难看,“文团长,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姻。道理你不懂吗?”
他清朗大笑,“程小姐误解我的意思了。”他略俯身,我下意识避让,“是你自己扔,而不是关彦庭反悔。当局者迷,也是一贯的真理。我们拭目以待。”
他理正系在脖颈的领带,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我会看相,不精通,皮毛而已。程小姐的面相,是大悲。”
他掸了掸袖绾不存在的浮尘,“程小姐还有一场巨大的舍生取义。自古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终于在你身上打破了,也算荡气回肠得很。”
202
我仰头注视星光黯淡的天空,乌云萧瑟,似乎酝酿着一场滂沱大雨,我拢严实风衣,顶着寒气上了车。
司机问方才是文团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