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2 / 2)

的模样吗。”

这人嘴巴毒,专拣软肋戳,我面色微微垮了几分,“张老板挖苦谁呢。”

爱若珍宝,事到如今,我都瞧出祖宗利用居多,他怎会看不透。

他嘶哑闷笑,逸散在耳后,低沉好听,我扼住他手腕,解救出自己烫热的奶子,“我偏偏投你的怀,送你的抱。张老板不喜欢,大可拒绝,不必顾虑我感受,我走就是。”

我恼羞成怒似的装模做样起身,东三省无人敢用激将法对张世豪,我敢,而且收效很大,他反手钳制我,唇就势贴上我脸颊,牙齿的啃咬和胡茬的摩挲,痒中透着疼。

“你肯来,我求之不得。”

当我跌落张世豪怀里,包房内每个人都幡然醒悟,这是心照不宣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色交易,非常龌龊虚伪,又刺激放荡。

至少没有男人拒绝得了。

几名头目面面相觑后,弯腰朝张世豪鞠躬,“豪哥,不出意外就这几天,有什么变数,您再派人支会。没改动我按照事先计划照办了。”

张世豪满腹心思和目光被我牢牢抓住,哪有兴致应付别的,他未回答,阿炳不肯罢休,他指着轻而易举得逞的我,“豪哥”

他才说两个字,后者十分利落抬手打断他,“我了解。”

他拨弄我纠缠他领带的长发,“她的格局与野心,无非是风月里那点小把戏,你想多了。”

阿炳哭笑不得,“这个节骨眼,明显是沈良州的安排,她区区女子,就算花样百出,哪有胆子顶风作案?白道的插了人,咱防不胜防。”

阿炳一门儿心思铲除我,寸步不让,大有我不滚,他死盯的架势。

我不能给张世豪反悔动摇的机会,我抬起一条腿,整个人骑坐他胯间,裙下春光乍泄,领口幽谷深深,形容不出的淫荡下流,他看了阿炳一眼,阿炳没辙了,跟着头目一道离去。

我左手搭他肩膀,右手两指勾住领带肆意一卷,缠绕在白皙削瘦的指尖,将他拽向我,严丝合缝的重叠,温软高耸的双峰特意裸露了一半,卡在V领,伴随连绵起伏的呼吸,颤颤巍巍的晃悠,香艳的一团白肉,裤裆里长了那串玩意儿的,势必热血沸腾。

我呵气如兰,丝丝缕缕喷他鼻尖,“张老板那晚在客轮上讨要我,不惜交换你最重要的东西,还算数吗。”

他饶有兴味挑眉,“我最重要是什么,我不清楚,程小姐不妨说给我听。”

我和他面孔之间,阻隔了半杯红酒,我不露声色推开,是灯火充斥着醉意,抑或是我目光太迷离,错落交缠,洒得无处逃脱,他铮铮铁血的刚硬,被我一水消融。

我倾覆而下,两只奶子蹦出,紧贴他精壮炙热的肌肉,一阵阵暗香浮动,分外妖娆。

我轻启朱唇,濡湿的舌尖如一条花纹璀璨的蛇,无毒却擅长麻木人心,一下子钻入他耳蜗,沿着那块凸起的白骨,极尽本领挑逗,“食之色也。张老板都硬了呢。”

我边说边幸灾乐祸嘲弄他,手也不安分滑落,卡在他膨胀的裤裆,弹钢琴似的跳动,“人生得意须尽欢,你现在还要吗。”

我上下其手,吻得热烈,摸得狂野,他喉咙压抑着愈发粗重的喘息,“沈良州喂不饱你吗。”

喂不喂得饱,吃我没那么手到擒来,几番博弈,张世豪的脾气我也摸得差不多了,我趴在他耳朵处嘤咛,“我最近食素,洗清犯下的种种孽债,张老板吃肉,我喝汤,花不了你几个钱。”

“原来是跑我这里吃白饭,你倒会挑地方。”他格外轻佻勾起我下巴,左右端详,烙印他瞳孔里的我,恍若一株盛开的娇艳杜鹃。

他轻嗤一声,“我的汤,喝吗。”

我搂住他脖子,不知廉耻吐出整根舌头,时而发力,时而轻缓,舔过他的唇、喉结和锁骨,溢出清脆的水渍响,这些他最精致性感的部位,在辗转吮吸下沦为我俘虏的疆域。

我动作诱人,他微阖眼睑,任谁看了这一幕,也会春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