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有劳你多照顾。”
文娴微怔,她旋即低眸,看了一眼祖宗握住她的手,这个举动,在我看来稀松平常,我几乎每日都和他这样亲密,可文娴的眼底,忽然泛起一丝潮红,像是许久都没有享受过丈夫的温存和耳语了。
“良州,只要你快乐,我都无所谓。”
祖宗最终没答应,也没拒绝,依我看,他十有八九,会应承文娴这份情。
我目视前方,祖宗渐远的身影若隐若现在一处无比热闹璀璨的舞池,“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沈太太好一出移花接木,草船借箭。”
文娴故作不懂,她挖坑等别人跳,她独善其身,心情好得不得了,“程小姐,你可冤枉我了,我深知你看重良州的骨肉,他是保你一生的底牌,同是女人,丧子不久的我,古道热肠帮你还错了?”
我哟哟了两声,讥讽得很,“多谢沈太太,看来这位新欢来头不小呢。得您器重,调教成扳倒我的爪牙,恐怕良州从前的情妇,加起来还不敌她半个出挑。”
她想了一会儿,“差不多,争宠狐媚的手段,绝不逊色程小姐。”
我笑容更冷,“沈太太,就不怕反咬一口吗。”
她说怕呀,可再怕,孰轻孰重,不是一目了然吗,我自己的盾牌,难不成比你还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