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1 / 2)

我豁出去了,最大限度张大嘴容纳祖宗,我仿佛看到一匹野马,一只雄狮,他不再是人,他是原始的动物,他蚕食着我,用他的方式,用男人的方式,对一个女人进行着征服。

圈子里都知道,怀孕对情妇意味着什么,除了是上位的筹码和女人斗争的免死金牌,更是一副枷锁。

伺候不了金主尽兴,不甘寂寞的男人就会在这时物色新二奶,我唯有用我的嘴,我的胸,牢牢拴住他,荼毒他,令他欲罢不能。我挺怕的,只要祖宗乐意,孩子谁都能生,而感情没了,兴趣没了,我什么也落不下。

我现在的优势,祖宗既痴迷我的肉体,我又掌握着沈家唯一的血脉,我哪一样也不能割舍,因为丢了一样,总还有另一样,宠爱和骨肉,在这片硝烟四起的局面中,都很难保住。

步步紧逼的张世豪,阴险奸诈的文娴,耳聪目明的二力,深藏不露的蒋璐,和背后虎视眈眈利用我的沈国安,我稍微走错半格,后果不堪设想。

成也身孕,败也身孕。

祖宗扯着我头发,死命的往我喉咙深处撞,他时而戳乳沟,时而戳咽喉,腰身挺动得又快又凶,我招架不住,满脸绯红在他掌控下摆弄着强奸的姿势。

他凸起狰狞的青筋,嘶吼喷射的霎那,我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里是祖宗舒服到全身痉挛,压抑着,又爆发着,对我一遍遍质问,“程霖,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他是谁的。”

我在疼痛和干呕中,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我想是这样一句,又或许不是。

当我连白精和胆水一起吐干净后,彻底清醒瘫倒在祖宗怀里,他重新拥抱我,风平浪静的面孔仅仅是大汗淋漓的回味,和一丝余韵的性感,除此之外,寂然而温暖。

仿佛是我的错觉,他从没问过,更从没流露出那样恨不得,留不得,舍不得,又忘不得的复杂神情。

那几天,祖宗寸步不离留在别墅陪我,检察院除了特别棘手的大案,他能推都推了,我懒洋洋趴在他怀里,问他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他说宠坏了,也养得起,更降得住我。

我搂着他脖子,一声不响,细细的打量他,他的眉眼,他的额头,他的鬓角,不错过一处。

祖宗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少开始发福了,官场有句话,日子过得好,将军肚挺得早。祖宗一点不是,他身上遍布着岁月沉淀的成熟味道,张扬,炙烈,宽厚。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你分明知道,他戴着虚假的面具,你分明知道,他或许这辈子也安定不了,他不会独属于谁,他爱着草原,爱着奔腾的江河,他不爱你一方温柔的天地,也不一味眷恋窗前两颗等候的烛火。

可就是离不开他。

米兰说,我未曾想过离开,而不是离不开,没有离不开的人,没有忘不掉的事。

我不懂。

我什么都敢做,都敢算计,是我懦弱。

我不能想象离开祖宗的日子,消耗大把精力,适应一个崭新的男人,讨好他的口味,琢磨他的喜好,感受一段全新的风月。

是我安于现状,是我害怕波折。

二力傍晚来了一趟别墅,给祖宗送请柬,是长春那边一场覆盖整个东三省黑白权贵的名流晚宴,这种场合,祖宗一向不感兴趣,他用不着溜须拍马,都是别人来拍他,冲他老子颜面,冲他自己的势力,总之,有求于人的富商,才削尖脑袋交际。

二力估摸他不肯,他撂了一句张世豪也去。

我脸上笑容一僵,二力不动声色扫了我一眼,“州哥,张世豪知道咱盯上他了,他借着长春这场晚宴当幌子,暂时不回哈尔滨,非要拿下松原油田不可。”

祖宗指尖捏着金色的请柬边缘,摩挲了好半晌,他唇边扬起似有若无的笑,“那就陪他玩玩。”

二力问嫂子身体正好恢复,带她去吗?

祖宗撩开我垂在胸前的长发,把请柬塞进我乳沟,“带程霖,让她继续养着。”

我脑海白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