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非善茬,把大房压得气儿也喘不了那种妖精,这套把戏斗张世豪,未曾想如此劣势,半点施展不开。
他脚抵住椅子边缘,把我扯了过去,我上半身磕在他腿间,皇城包房他强奸我口爆的一幕,乌泱泱卷土重来,我身子情不自禁发颤。
“你讨厌她,干脆告诉我,只要你高兴,我打发她走,不过小五。”
他薄唇似有若无磨蹭我耳垂,“我不能白白丢一个女人。”他轻笑声犹如一条虫,蠕动进耳孔,落地生根,“你拿什么补给我。”
我自始至终未曾看他,一味的抚弄空荡荡的麻将桌,可游移不定的眼神出卖了我的慌乱无措,他戏谑挑起我下巴,我愤怒搪塞,“张老板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他王八蛋,我抬举他了,他还不如一个蛋。
我懊恼极了,似乎我耍多么精湛高明的手腕,他都能识破。
这感觉,像扒光了衣服,被他在大庭广众操一样羞耻。
“你要她什么下场,我应你。”
我冷冷注视他,“码头张老板的那通电话,不是为了保她吗?令我进退两难,无法擅动,你这份深情厚谊,鲁小姐必定感念。”
“哦?”他由一指,增加两指,钳住我下半张脸,“机会摆在眼前,错过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逼迫我到这个地步,我索性也豁出去了,我直视他的眼睛,“我要鲁曼死。”
张世豪似笑非笑,“我的小五,心这么狠。”
“怎么。”我反客为主,光裸纤细的右腿勾住他腰臀,这样的纠缠,倘若门是开着的,无意识经过,惊鸿一瞥,一定是销魂刻骨,极尽色情。
我食指揪住他衣领,往春光半泄的胸前拖拽,仰面望着他,眉梢眼角万般风情,千般冷傲,指腹幻化为一枚羽毛,摩挲他凸起的喉结,“不舍得?”
他笑而不语。
我看不透他笑蕴含的深意,烦躁想骑上去凌驾他,质问他既然答应怎样都听我的,为什么变卦,一听我要她死,又心软了。
就在我拼尽全力挣扎着搂住他脖子时,五脏六腑突如其来一阵绞痛,痛不明显,倒是作呕泛酸的意味强烈,从小腹处升起,流窜过脾胃,直逼喉咙。
我眼前铺天盖地的晕眩,软趴趴伏在他肩膀,咬牙切齿一句混蛋,温柔得像极了打情骂俏。
张世豪察觉不对劲,他问怎么了。
我捂着唇,哇一口,吐在了他衬衫,一张脸霎那苍白。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大约我脸色的确难看,他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我,疾步迈出大门,正门口停泊的白车,是一辆陌生崭新的奔驰,阿炳靠着车头吸烟,见张世豪把我抱出来,他一愣,“豪哥?”
张世豪沉默,脚步停在后厢门,阿炳反应敏捷,利落拉开,将我放在他腿上,用手掩住我唇,“最近的医院。”
阿炳这一路连续闯了三个红灯,交警骑着摩托从第一个红灯开始追,到第三个时,前面的交警收到消息包抄阻截,几辆疯狂鸣笛的摩托车三面环绕,堵得无法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