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路子挺广的,她发短讯说明晚,错过这一艘,要再等三日。
不出意外,就是它。
那几天祖宗忙省委和检察院的事,一连一周都没露面,他秘书告诉我,关彦庭顺利进入省委,任第四委员,主管黑龙江省几大军区的武警和陆兵调动,绝对的大权在握,相当于他出手,能逼宫土皇帝,当然他不敢,京城也不许,可这份权力,庞大至此,我预感不妙,土皇帝恐怕又要打我主意了。
下达任命书那天,沈国安气得抽了祖宗一拐棍,棍子打折了,如果没祖宗这批货,关彦庭逮不着空子。
祖宗和他也闹翻了,指着沈国安鼻子,说离婚,把客厅的几样古董花瓶也摔了。
赌气也好,真这么想也罢,祖宗动了念头,这事儿八字就有一撇了。
我激动得一天四顿饭,几日的功夫吃得满面红光,腰围也胖了点。
我和蒋小姐分别的当晚,祖宗出乎意料回来了,他进卧室时我刚洗完澡,在抹乳霜,听到外面动静以为保姆,让她把衣架挂着的睡裙递给我,结果没反应。
我推门跨出,才看清是祖宗,没来得及反应,他扯掉检察长制服,猛兽般冲了过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他皮肤汗味很浓,充满灼烧的阳刚之气,烫得骇人,他将内裤裆部对准我脸,狠狠一压,我一下子失去了呼吸。
我拿不准要不要挣扎,祖宗喜欢强奸游戏,他也玩过,有时吧,他要我表现得痛苦,他觉得刺激,有时他心气儿不顺,他乐意我迎合他,我在他野蛮刺穿我下面的刹那,扭头瞥了一眼床头还燃烧的半支烟,烟雾颜色很深,泛黄,味道也不对劲,祖宗又嗑药了。
他只要超过五天不做,再做时就玩得很野,很疯,和张世豪死命的往我骨头里钻、腐蚀麻痹我最深处的神经不同,祖宗力气大,他干得猛,更像性虐。
药力的作用下,他今晚特亢奋,干得水沫飞溅,金主压力大,睡情妇泄压,也是惯有的事儿,高官装得多累啊,祖宗不是什么好人,披着白道的皮,裹着黑暗的肉,每走一步深思熟虑,给敌人挖坑,跳过敌人给自己的坑,是真难。
他用力掐我大腿根,最娇嫩的那片薄肉,嘴上骂骂咧咧命令我叫,大声叫,要最浪的。
我叫不出,我脸埋在他内裤里,我嗅到一股淡淡的尿骚,是他小解完没抖干净,残留的,我吞过他的尿,可祖宗这几天上火了,尿味儿重,我咽不下去,我死死闭着嘴,他抽我屁股蛋儿,非要我叫才罢休。
欢爱不叫,或者叫得不好听,祖宗性趣立马大打折扣,谈不上软,反正懒得插了,而我,不仅好听,还动情,会随着他的深浅而变幻嗓音,每次他都要我叫,给他助兴。
他原先的二奶,我还没跟他呢,H杯,和红桃有一拼,纯天然,太少见了,那种货真价实的肉手感真棒,不是硅胶填充能媲美的,她就是叫得不好听,哑嗓,别说男人了,女人都不爱听,祖宗可稀罕她了,还给她昵称小叼,后来嫌她叫得太难听了,像杀猪,就不要了。
乔栗的昵称都没她好听,乔栗叫小贱。
我曾怀疑,祖宗到底喜欢过乔栗吗。女人不可能愿意叫小贱,祖宗从不这么喊我,他高兴了,喊宝贝儿,愤怒了,喊名字,程霖。
这方面,我没别扭过。
我问米兰,扯谎说姐妹儿的事,她没起疑,她想了好半天,她说也许这个金主,最开始喜欢的就是他不怎么搁在眼里的,他怕家里人搞她,也怕自己失控。
祖宗掐得我快疼死了,我从内裤里挣扎冒头,仰面嘴型比划张,后俩字没出口,当即打一个激灵。我本想说张世豪你这王八羔子,幸亏及时刹车了,我改口说张开腿,然后呻吟了一长串,高低起伏,叫得我自己都酥了,祖宗手猛地掰开我双腿,我听见胯骨咔嚓的脆响,我心里把这笔帐记在张世豪头上。
这一夜,我时隔数月,又领教了嗑药的威力。
祖宗完事靠着床头抽烟,他喜欢四仰八叉躺着,二奶跪在旁边伺候,弯上身,两只肉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