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悠悠起身,端庄优雅拍了拍司机肩膀,“我有一条红玉珠的项链,你夫人一定喜欢,过几日事成,亲自找我取。我记性不好,谁为我办过事,怎样办的,我总记不清。”
我一语双关,让他毫无后顾之忧效劳,他自然听得懂。
我前途一片光明,祖宗的秘书和司机深谙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不约而同靠拢我,文娴现在费力不讨好,任凭她三头六臂,七十二般武艺,也架不住我十面埋伏。
米兰去医院复查经过省军区,她说她像个特务踩点猫在车里,盯着岗楼深思熟虑,她敢打包票,关彦庭绝不糊涂,官场尔虞我诈,他掌握很透,沈国安算计不了他,换而言之,军区内任何官衔都能走后门,唯独参谋长是实打实的能耐熬,出谋划策统筹部队,不是闹着玩的,如此精明睿智的人,会犯傻自坠悬崖吗。
她琢磨了一会儿,“除非他不愿拿你的命做赌,宁可掉入圈套,也不肯你千分之一的几率受伤。”
米兰嗤笑,“程霖,你淹死了多少想过你这条江的权贵,有时候看你发骚吊着男人那股浪劲儿,我都恨不得操你。不过你最好有数,黑白道的爷鸡贼着呢,几回合撑下来,算你有本事,更别提玩赢了,当心吧。”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我望着脚尖投射下的剪影,是午后慵懒的轮廓。
关彦庭心思我猜不透,诚如张世豪所言,东三省漫漫疆土,卧虎藏龙,能与土皇帝一拼高低的,唯他们两个。
沈国安空手套白狼的戏,演得真出彩。大人物办事,讲究段位,三四十岁的高官和黑老大,气盛,烈性,一旦博弈,便是磅礴的大局面,非得斗你死我活。祖宗和张世豪的油田之战,码头之争,都玩得很险,说白了,若非旗鼓相当,根基太稳,必定有一方要玩完。
沈国安这把年岁,惊心动魄的阵仗他不碰,耍城府的老油条,尤其擅长暗中钳制,随便一个障眼法,反间计,既不置身风波,又搅起战乱,看似无声胜有声,比轰轰烈烈闹一场更厉害。
利用风月的伎俩,不费一兵一卒,断了劲敌的后路,关彦庭为女人擅自出兵,和市检察长的马子不清不楚,祖宗堂堂太子爷不怕,他草根出身,倒霉的屎盆子可不扣他头上。
经此一事,沈国安尝到放饵的甜头,往后的日子,我势必如履薄冰。
那几天我不动声色把祖宗往外推,让他陪文娴,美其名曰,他老子对我有意见,急着铲除我,低调保平安,大房痛快了,我才好过。
实际我同司机里应外合,逼文娴上绝路,她接触祖宗越多,她越珍惜得来不易的相处和温情,对绑架一案越是闭口不言,生怕破坏掉,等真相大白时,祖宗怒不可遏,我计谋的效果才越显著。
祖宗挺不情愿的,他想留下,一则补偿我受委屈,二则睡我,红桃从香港的外围手里学了一套泰国秘术,她说搞了G点敏感得不行,人体呈三角式,双峰和肚脐,镶一圈迷彩的夜光珠,我穿了环儿,只能嵌入四周,这玩意可拆卸,就是拔出肉时很疼,以我的忍耐力,我扛得住。
当然,祖宗的牙口猛,保不齐他啃咬时,直接掉了。
夜光珠香港才卖,烟花柳巷,小粉灯朦胧的店铺,188镶一颗,麻醉不正规,红桃肚脐的那颗,流了三天脓水,不过确实好看,肉又薄又透,衣服蹭一下都有反应,红桃和她男人分了后傍上一个闽南的老板,知名娱乐公司的股东,捧过四大天王其中俩,身价雄厚,美中不足这老板克妻,克情妇,他包的女人要么病了,要么死了,很邪门儿的,圈子里说他是泰国籍,估摸养小鬼,遭反噬,谁也不跟他,红桃胆子大,她说闽南佬儿玩了几百只鸡,都臣服她这套秘术了。
让男人死心塌地的玩法,凭啥不弄,我托香港陪客户双飞的姐妹儿买了一包,在哈尔滨的整形医院镶了,别说,特炫,关灯躺床上,整个身子明明暗暗的,我看了都忍不住自摸。
祖宗软硬兼施,一个劲儿磨我,我欲擒故纵,故意没锁浴室门,黑灯瞎火的趴在浴缸里,祖宗闻着味儿就进来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