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成一条蚕,他坚硬的长臂一卷,两根手指绕过脖颈,掐着我脸蛋儿,五官挤得皱巴巴,他左右端详,眼底荡漾着浅笑,嫌弃又逗弄,“真丑,老子也是眼瞎了”
我不依不饶,“我哪里丑,我丑你还睡我?”
他特大爷,一副八辈儿祖宗的狂样,“习惯了。”
他乏了,文娴的娘家住这几天也不痛快,他来我这儿完全放松了戒备,很快就睡着了。
我枕在他胸口,聆听他的心跳,他的呼吸,我甚至能听到,他睡梦中偶尔颤动睫毛,喉结吞咽的声响。
我懒懒得看窗外,夜深人静,灯火阑珊。
我跟祖宗一年了。
这一年,我打败了所有人,从最不起眼的,爬到这行的金字塔尖,笑傲在金主身边。
辛酸与风光,苦楚与欢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此时躺在祖宗怀里,和他相拥而眠。
抛开道德,世俗,人伦,良知。
我很快乐,很满足。
我程霖,爱着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他风流,纨绔,身子曾对我虚情假意,百般利用,只要他给我一点点真心,哪怕一厘一毫,一分一秒,我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