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德文,问道:“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云景阳弯腰瞧去,“嗯,Waldeinsamkeit好像是林中孤寂的意思?”又指向旁边另一个蓝色的蜡烛,“这个是莱茵河的礼赞。”
穆霭有些吃惊,“你会德语?”
云景阳身形一滞,忽然记起他的德语是曾经跟随大伯去柏林处理某件突发意外时学会的,可他不能如实回答,便笑道:“之前与家里亲戚去柏林度假,顺便学了一些,我是不是很聪明?”
穆霭点头,一脸真诚,“嗯!好聪明!” 眼睛弯起自嘲道:“不像我,连英语都记不好!中文也是勉勉强强。”
云景阳嘴角的笑凝固,他看着望向香薰烛的穆霭,眉宇间多了一道愁绪。
在得知穆霭的颅脑受损后,云景阳曾拜托陈丹玄问过脑科的权威医生关于大脑受损修复的问题,可当时对方给的回答却是如果受伤后进行及时的治疗那么效果会很好,但现在已经距离受伤过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若想恢复如初很困难。
抿了抿嘴,云景阳扯出笑,“没关系,反正你还有我!以后有什么不会的、不懂的,我都会在身边告诉你。”说完他转过头,与穆霭一起瞧向前面木桌上的香薰蜡烛,“喜欢哪个?”
穆霭指向角落里一个很不起眼的浅粉色香薰烛,“那个,好看吗?”
云景阳拿起来瞧了眼名字,“田旋花?”
穆霭眼睛一亮,从云景阳手里接过,“真的吗?是田旋花啊!我们买这个吧,好吗?”
“好啊!”
于是只用了27元,两人买下了被众多人遗忘在角落里的香薰烛。
集市上,穆霭与云景阳一起逛了好多地方,除了刚才的香薰烛,两人还买了几个纯手工制作的布娃娃精灵,都出自北欧神话。
一整个白天,穆霭过得开心放松,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变多,嘴边的酒窝时隐时现,是少有的明亮。
不过云景阳最终还是没忍住拉着穆霭走到一处木屋的后面,抱着人亲起来。
忍耐了一天的云景阳得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两双唇瓣才接触到,他便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撬开了穆霭的嘴巴,尽力去汲取对方的气息。
呼吸交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脸颊,熏红了少年的耳朵。
穆霭开始时害怕会被人看到,却慢慢地在云景阳温柔又激烈的攻势下失去了抵抗力,他双手回抱住云景阳,抬头尽力回应对方,整个人暖和地好像浸泡在泉水中,舒服地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
流连于爱恋中的男孩儿在一起拥吻,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站在松树下的欧阳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