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发了会儿呆后清醒过来,视线慢慢聚焦在聂文洲英俊得具有侵略性的脸庞上。

……约会?

我往他肩窝里蹭了蹭:“当然。”

*

洗漱完跟着聂文洲下楼时,我忽然觉得裤腿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力道很小,却不容忽视。

我低头,见到只眼熟的毛团子。

我微微皱了皱眉,不清楚理应被留在屋子里由佣人照顾的它到底是怎么一路成功溜出来的。

玛奇朵无辜地歪了歪圆滚滚的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喵了声,然后扑腾着四条小短腿开始向我表达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