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翻涌起来,烧得我前面后面都在不住滴水。

我的确渴望被进一步抚摸碰触全身的每一处,想要被人压在胯下狠狠贯穿,干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为止。

但这不代表我愿意被指出现在的状况。

“您当初手把手教我戴套和做爱的时候明明很放得开的。”许子航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眼神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怎么今天这么容易害羞?”

我气急败坏地又拧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