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又咬又抓又挠了近十分钟后,这人啧了声,终于松开压在我肩上的手,转而曲起手指快准狠地弹了记我的脑门:“傻就算了,还不识好歹。”
我毫无防备,疼得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在这人面前哭未免太丢人,我死死咬紧牙关,捂住脑袋含着泪继续瞪他。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聂文洲没好气地拨开我的手,与我对视的那双眼眸深不见底。
我被看得头皮发麻,紧张地睁圆眼,浑身僵硬地看着他低下头越靠越近
然后给我吹了几下火辣辣的前额。
深沉冷淡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
这人长睫微垂神色不耐,没过几秒就又面无表情地挺直脊背站回原处,维持比我高出一个头而采取的俯视姿势。
黑眸中的目光仍旧锐利且极具压迫感,却好像跟往日稍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