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肇事逃逸了,您不去报警让抓这群家伙,现在这笔账算在方队头上,你这不是张冠李戴吗?”

“我家老成做你们领导十几年了,对你们谁不好了?现在因了女儿的事,也成了这样子。”

说到这里,夫人回头指了指轮椅上行将就木的老成。

昨天他还意气风发,但现在的他已经一动不动,吊瓶里的液体在滴答滴答,成了延续他生命的必需品,他就这么看着大家你言我语,不知他是苏醒亦或模糊。

“他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啊,方钧庭。”

“您这不是欲加之罪吗?”有人不服气的顶撞。

方钧庭却闭嘴,一个字都没说。

不大一会儿,宋娇娇来了,她跑的气喘吁吁,汗珠子顺着脸上滚落了下来,她听人说方钧庭出了意外,想也不想就跑到了医院。

此刻,看方钧庭安然无恙,宋娇娇倒是感觉意外。

“方队,您没事儿啊?”

“我还好。”

有人压低声音,强调情报,“是夏夏小姐出意外了,在里头抢救呢。”

宋娇娇朝手术室看看,也不知里头在闹什么,但从众人这如临大敌的状态看,情况应该危险。

不大一会儿,手术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泄出一片无影灯圣洁的白光,紧跟着,众人看到了周镜辞。

周镜辞摘掉口罩。

“大夫,”夫人双膝一软,差一点就瘫了下去,对于这种变故,周镜辞已经司空见惯,两人面面相觑,夫人哭了起来,“你要救命啊,不管怎么说,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出,你要把人给我救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