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中有某点异样,但他当下没有精力细想,只觉得喉咙发痒。
连桓:“我们可以……”
“不。”庄今和异常冷静地打断了他,“人的理智是有限的。小桓,我对你有感情。所以,和你继续接触,我也不知道最后我们的关系会发展成什么样。朋友、恋人、主奴?我完全没有把握,我能把事态控制在我原本的设想里。而交一个掺杂着BDSM关系的年轻同性恋人,在我看来太危险了。所以,小桓,很抱歉。
”
庄今和:“过去的这几个月,很美好,但就此终止,也不可惜。你还有很长的时光,遇到同你一样明亮的人。”
“你不能……你不应该这样说。”连桓突然感到了莫名的愤怒,他受不了庄今和这样评判彼此,对他们的关系下判决。同时,他潜意识里,觉察到庄今和暗藏着什么问题没说清。
可显然庄今和并不想同他继续纠缠。
庄今和:“回去吧,连桓。我马上要去开会了,不要再来学校找我。”
这场见面不欢而散,连桓离去前的表情像个倔强又难过的小孩。
他在因别人的过错,单方面决定了与连桓的未来没有未来。庄今和心想,这确实对连桓不那么公平。
庄今和并没有会议要开,他独自在办公室里静坐了一下午,一动不动。
许久后,他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鼻梁。
接下来的半个月,庄今和再也没来过咖啡店,两个人再无联系。
生活好像回到了未曾认识的时候,连桓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伺候一屋子花花草草,健身,看书,午后才去店里,大部分时间要待到打烊,深夜仍忙忙碌碌,偶尔没心情就当甩手掌柜,早早回家。
最近,桌上的那盆水母风兰十分愁人,几朵花苞死也不开花,日渐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