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颜夏越过低声啜泣的司景怀转身抬步离开。

司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抬眼看着颜夏离开的方向,微微红了眼。

“蒙方,我当年,果然是错的离谱吧?”

这样的问题蒙方一个下属怎么好回答,只垂下头装鹌鹑:“夫人,您做一切都是为了司总好。”

“想必司总也知道您的苦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