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仿佛玉雕一般。

“回忆一下你十七岁最后的记忆。”

他说完,莘澜已经顺着他的身体滑下去,脸正对着他的性器,她仔细打量,靠他靠得很近,清浅的呼吸都扑在茎身上。

“我可以舔吗?”她仰头看他。

男人喉结微动,镜片后的眸子深邃明亮:“回答我的问题。”

那就是可以,莘澜自动下结论。

“我记得我们搬家了,一个老小区,环境不错,全是树,放学后我经常一个人回家,但我爸都不在…哦,他们都不在,出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