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生皱着眉头,从随身背的布包里,拿出两样东西。
一样是日记本,上面记载着江开源的生平发生的一些大事儿,以及每个月,他给了多少钱给江老太。
另外一样是遗嘱,上面清清楚楚的写明了,他存在江老太这儿的钱,要分一半给江寒生。
“奶,既然分了家,那就分个清楚。这个是我爸的遗嘱,上面说了,他这些年,在你这里存的钱,有一半是留给我的。另外,这本日记本里,清楚的写着我爸这些年,存到您这里的每一笔钱。
只算55年工资改革到现在,六年多的时间,合计六千三百一十块三毛三分,另外我爹是救人死的,矿厂奖励了二百块,加上死亡赔偿金一千二百块,总共是七千七百一十三块三毛三分。
十三块三毛三不用计算,您给我三千八百五十块就行!”
江寒生这话一出,别说是王大山这个大队长了。
就是江家自己人,也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