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起来。他其实也不太清楚。其实现在属于自己的意识不多，自己现在脑袋里面属于自己的大部分回忆，都已经记不起来了。大部分的回忆其实都是属于净莲妖圣的。就是自己现在的这个外貌，也是按着近净莲妖圣的外貌来的。

萧小看到两人都沉默了起来，急忙出声说道：“当然不是！我们现在不都是强大的存在吗？强大到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萧小目光落在身边的虚无身上，自己虽然保护不了他。但是至少自己可以救他。

虚无听到萧小的话，忍不住笑出来，“对，能保护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