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那树,若是单看一半,只不过是普通的树木,可是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奇异的景观。
生的那一半,如同英格尔前世所见古老流苏树,枝叶繁茂,细小纯洁的花朵堆累,充满了质朴感。
死的那一半与寻常枯木一致无二,灰白的树皮没有一丝生机,一点绿意甚至一只虫都瞧不见。
两部分的衔接处没有一样,消去了界线,让人分不清从哪里开始是生,哪里是死。
丹姝夫人指了指旁边的石桌:“你们坐一下,我和它聊一会儿。”
这话很奇怪,但她说得理所当然。
艾利克斯和英格尔翘首以待。
丹姝夫人走进生死木,摘下丝绸手套,贴在了古老的树皮上,温室无风,枝叶悄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