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夕阳落下,进宝坐在他边上,两条腿晃晃悠悠。他发现墨寻也不是很吓人,自己又在宅子里孤单太久,耐不住溜出来想没话找话。

“我看那姓祝的一大早就把夜壶埋了,还埋在村头茅厕附近,那个味啊...”他扇了扇手,作嫌弃状。

“啧啧啧。”

“挺好的。”

这事终于告一段落,祝澈的墨题应该也迎刃而解。

墨寻低头看了眼小男孩,他明明自己都脏兮兮灰头土脸,还在那说茅厕卫生说得眉飞色舞。

“你不考虑换身衣服吗,看着挺旧了。”

“?G?”进宝呆了呆,“可是我死了太久,家里人早没了,没人给我烧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