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了顺后腰的发丝,那慢条斯理地举止,体贴备至。 “并未说过。”秦卿沉静地轻言,面色如常平定。 他现下只能顺靠在慕鸿歌怀里。 慕鸿歌沉默片刻后,便似有似无地轻声低语―― “那他真是没口福。” 这清浅似自言自语般、几近无声之言,甚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