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决抬眼,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肩头。 “你一直都在做‘该做的事’。”他温柔地道,“只不过,终于做了一回‘想做的事’罢了。” “这没什么,人都是这样的。纵然知道什么才是对的,可有些时候,就是控制不住了,就是受不了了。永远做正确事情的人,都非常人,或者大概已经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