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呀?真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还知道这个!”
秦姝一听,来劲儿了,赶紧在他身边儿蹲下,“老爷子,您听说过烟雨楼?”
老者微微颔首,轻轻嗯了一声,“这烟雨楼呀,原本就是个戏称。那地儿先是凭白着了火,紧接着下了三日雨,那火才灭掉,到处飘着呛人的白烟,烟雨楼的名号便是这么来的。”
秦姝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又一副八卦的模样,问道:“老爷子,这烟雨楼如今还在否?现在被盖成什么样了?”
老者手中执着一个烟袋锅子,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儿,又接着讲道:“没盖,那地方邪乎,不仅那地方邪乎,他们一条街都邪乎,正经人都不去那里。”
“一条街?那街叫什么名字呀?”
“滕时街。”
见着秦姝一脸好奇的模样,他嗤笑一声,“小丫头,那地儿不是你这小孩子能去的,你可别瞎跑。”
秦姝甜甜一笑,脆声应下。
可是转头离去,便找人打听滕时街的方向去了。
直到她站在了滕时街的街口,她才明白,为何那位老者说这里邪乎了。
青天白日的,头顶的烈日正当空,然而面前幽深的巷子里却十分昏暗,还透着一股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