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晴岚松开霍珏的腰,伸手扳着他的下巴让他低头,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质问,“你觉得跟我在一起舒服,你甚至想死在我身边。”
“霍郎,凡尘有句话,叫做生同衾死同穴,是夫妻挚爱最真切的形容,你我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狡辩什么?”
霍珏垂着眼,脑子里被穆晴岚几句话掏得空荡荡的,什么都没了。
“可我们……”
“你再敢说一句人妖殊途,我现在就把你扒了,去完成昨晚上我没好意思做的那件事!”
霍珏闭紧嘴唇,转开头,又被穆晴岚捏着下巴扳回来。
他辩无可辩,额角脖颈的青筋根根鼓起,像他心头堆积鼓噪的血液。
在奔流、在肆虐、在横冲直撞,让他的心脏不堪重负的停摆。
他像一只被扒了皮的蛇、被刨了心肝的鹿、被拔了爪牙的猛虎、赤裸裸地暴露着五脏皮肉和筋脉,皮不附体魂不守舍,再也无可挽回。
穆晴岚怕把他逼急了适得其反,又放软了语气,晃着他的手催促,“霍郎,你说句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