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扯了扯衣领挡住伤口:“这也值得你生气。”
沈清云背起药箱,平视着门口:“伤口已经长势完整,不用再叫太医了。”
她说完,背着药箱就出了门。
赵禄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往背后看去。姜玉堂本带着笑意的脸一点点沉了下来,眼中神色未明。
“爷。”他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过去,却见世子爷已经低头坐在了书案后。
他从暗柜中抽出一本书,又低头继续看了起来:“派个人在身后跟着,亲眼看她进了皇宫。”
赵禄点头刚要吩咐下去,想到什么身子弯的更底了些:“爷不生气?”
“气什么?”姜玉堂看着手中的书,笑着摇头:“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看似绵软,实则强硬,有什么事由着便是。
“那日后成了婚,爷岂不是都要让着姑娘了。”赵禄一句话说完,姜玉堂握着书的手顿了顿。
随即紧接着而来的便是笑意。
成婚这两个字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以至于他到现在才有一点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