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晚醉酒,我从没把他当成过你,一次都没有,”宋凌顿了顿,又说:“不过那一晚,只要是个人,我都能当成你。”

江时彦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不语。

“跟他相处时,我也没想起过你,我想你一定也想知道为什么。”他后退一步,“你仔细听,这些话我只说一次。”

“即使我利用他恶心宋兆光,在宋家人面前,他还是会帮替我说话。”

“他会替我把葡萄藏起来,而不是叫我硬着头皮面对,还坦诚告诉我,他其实也有阴影,害怕就不要逼自己面对,逃避其实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