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会是这种感受,酥痒的感受让她吐出娇喘,再不能压制。
温水顺着肠道内壁缓缓,刺激着身体内部所有见不得人的神经,每流淌过一寸,都激起她一身媚骨,骨头好似酥烂,刚刚排泄过的尿意再次聚集,那些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像是全部集中在尿道口,不管她怎么收缩菊花,都无法缓解。
三百毫升液体被沈时灌进她身体里,秦念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将液体排出来,再次收紧下身,浑身紧张得连掰着屁股的指尖都开始发抖。
沈时看见她中间的小花穴紧紧收着,破坏欲猛然冲撞内心,她越是收紧,他便越是侵入,甚至偏要在她收紧的瞬间侵入。
他突然拉拽一下软管,细微的褶皱被他拉扯得轻微向外翻折,他停下来,小菊花又重新聚拢。
秦念看不见这一切,她只知道软管被向外拉扯的时候,脆嫩的皮肤像是被扒开展示,难受,很难受,她说不出的难受。
当异物侵入以后,只保持静止勉强还能够忍受,但只要稍微向外退出都会让人惊醒,宁肯继续侵入也不要退出。
驯服大概由此而生。
她迭声唤他主人,被激发的情欲再次席卷她所有感官,他彻底成为她的依赖:“主人,主人,别走,不要走,求、求你……唔……”
沈时继续向外拉扯了一下,只这细微的感受,也让她浑身发软,跪都跪不稳。
“夹紧,不许漏出来。”
沈时不心软,再次捏着软管,一路向外,全部拉扯出来。
秦念反复深呼吸,紧紧绞住穴口和内壁,生怕有液体低落出来。
哪里用得着他命令,秦念也根本不想漏出来,过于隐晦的地方,难以直面的深处,即便是被调教,也无法接受这样羞耻的自己。
许是她夹得太紧,软管从身体里抽出的瞬间竟然发出小小一声“啵”,这b任何动作都让她感到羞耻,但身下也同样因此瞬间泛滥。
沈时来到她面前,见她欲言又止,抬手看了看表:“三分钟,有话就说。”
“主人,你不要走好不好?”她仰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主人,主人,你是主人……”
她反复唤他,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以为不会被读懂的依赖与求救,她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一声声的呼唤里,即使他给她难以疏解的痛苦,也仍旧承载她全部的幻想。
主人,我像是丢失了许久,终于找回一点归属。
沈时看着她的眼泪滚落,心里一酸,哪有这样无理的小姑娘?可也是这句话,似乎将他从调教的情境中唤醒,他尚且不能保证自己在调教的语境中来去自由,若是她也无法完全脱离,怕是耽误了她。硬生生停下去提醒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不合适,倒不如缓缓进行,再适时抽离。
他那时只想着不能让秦念因为调教真的失了意识,却不知,这话后来会救他一命。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又看向秦念:“三分钟到了,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
说完又上前一步抬起她下巴:“还是三分钟,我在这里等你。”
秦念跪的太久,一时站不起来,沈时抓住她的肘弯,才能慢慢扶着她站起来。
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胆怯,那是情绪被打扰以后发现自己失态的羞涩,沈时并不戳穿,而是用命令提醒她这不过是一场调教。
“再耽误下去,你就只有两分钟了。”
“主人,我……我腿疼……”
“两分三十秒,若是回来晚了,我不介意一起罚。”
“不、不要,我这就去……”
秦念咬牙忍着膝盖上的痛往外走,看不见沈时眼里幽暗的光。
沈时动了动指尖,握紧了双手,想起她叫他主人,跟他说不要走。
每一声主人,都挑起他薄弱的神经,想与她唇舌纠缠,想在喘息声中听她叫他主人,他自然知道调教里不该有依赖,即便沉沦,也要适时抽身,可她带着哭腔地渴求又让他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