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把王大铁的话当玩笑。
如今的我,躺在铺得厚厚的干草堆上,面前摆着的食盆里永远有清香的食物,旁边永远有干净的水,王大铁真是下了血本了,竟然还有一个大海碗,里面摆着冲的奶粉,说是给我补身子的。
我,重生前的一个铁1,重生后的一头公猪,竟然真的揣了崽了。
王大铁乐呵呵地轻轻拍了拍我光溜溜软绵绵的圆滚滚大肚子,拍得那里的软肉一阵阵颤抖,我当即就觉得肚子深处一阵刺痛,下意识地就“哼啊~~~哼呼~~”地叫起来,浑身的肥肉都努力着转个身侧着躺到地上,四肢短蹄子也软趴趴地垂下来,护着忽然疼起来的滚圆肚皮。
每次小猪崽子闹得我难受,我就大声喷着响鼻发脾气,王大铁这两个星期靠着带我挨个镇地去展览赚了不少钱,伺候我比伺候他八十岁老娘还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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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无可恋地望向自己白白软软的圆肚子,轻轻地“哼哟~~哼~~哼~~”地叫起来,那里绵软细腻的皮肤正不规则地拱起来,一阵一阵的,像是海面上的波浪似的。
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又咧嘴笑起来,“哎呦这公猪揣崽可真不容易啊,真比母猪还娇气!”
王大铁也吓了一跳,他竟然跪在地上,拱啊拱得把头钻进我肉囤囤的大肚子前面,粗糙的黑漆漆大手在上面又是顺又是揉又是摸的,把我粉嘟嘟红艳艳的大奶头都弄脏了,可别说,揉得还挺舒服的,起码我的肚子没之前那么疼了。
我愣住了,黑豆小眼睛圆圆地瞪着,王大铁是疯了吗?我即使是猪,也是公猪啊!公猪怎么会下崽呢!竟然还给我起了小花这破名字!
这不,我刚刚发完脾气没多久,王大铁就揉着惺忪睡眼趿着拖鞋赶紧跑出来了,他打开围栏,小跑着到我身边,脸上带笑轻声细语的,“小花,哪
我只当他在说疯话,转了头不理他,自顾自呼呼睡着了。
怀孕消耗了我大量精力,肚子里整整十只小猪崽子不分白天黑夜地动,一个动个个动,把我的肚子踹得那叫一个波澜起伏。
我不想想那么多,毕竟我现在是一头孕猪,一头有孕的公猪。
这顿吃得太好了,我肚子都吃得挺起来了,小黑豆眼睛一闭一闭的困得很,可是躺在垫得高高的松软干草堆上,我还是清楚地看见了我圆圆的大肚子上那一颗颗鲜艳软红的大奶头,哎,这算什么事啊!还怪害羞的!
我怎么会让自己一头猪不好受呢?
先不论这小猪崽子是怎么揣上的,我觉得跟这比起来,重生成猪真的也不算什么了。
我有气无力地歪在原地动都不动,黑豆眼睛死死瞅着那圆滚饱满的大肚子,腹部下面不受太阳直晒养得白白嫩嫩的,正随着我的呼吸一起一伏,在阳光下泛着粉意。
为啥王大铁要拦着我呢?
王大铁乐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地在我又白又软的雪白大肚子上轻轻地摸啊摸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哎呦好啊!这公猪怀崽,真的是闻所未闻!小花啊,你好好养胎!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带你去县城展览,保准咱们赚个一大笔回来!”
里不舒服啊?”
我也不理他,鼻子重重哼了一口气,把涨得圆滚滚的白润大肚皮向前一挺,里头的小猪崽子顿时动得更欢了,王大铁就赶紧在身上擦了擦手,小心地摸着我又圆又大的肚子轻轻顺起来。
他揉了半晌,我肚子里的小猪崽子还是动得厉害,看我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也不敢耽误,赶紧去请这个村子里的兽医过来瞧瞧。
那大夫原本还不相信一头公猪能揣崽,将信将疑地过来结果看到我屁股下面坠着的那硕大的精囊,还有我高高挺起来的大肚子,一摸,里头的小猪崽子很给力地纷纷踢腾起来,疼得我呀,又是“哼哼~~哈哈~哈啊~~哼呜呜~~”地叫起来。
王大铁就着急地推了一把那兽医,“你轻着点!”
好像我不是一头种公猪,而是他怀孕的老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