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骄纵贵君怀祥瑞之胎作天作地(中)陛下(2 / 3)

里轻轻捧着热水浇在他骄纵的小桃精身上,细细擦拭着,生怕擦坏了他细嫩的皮肉。

偏偏腹内龙胎也格外不乖巧地来闹他父妃,把嫩生生软乎乎的胎腹踹得一个脚丫一个手印的。小桃儿口内含着苦涩的药汁,忍着磨人的涨痛和胎动,好不容易喝完了,立刻急迫地吞下他捏在指尖的蜜桃糖,结果吃得太急竟是呛住了,咳得满脸鼻涕泪的,狼狈极了。

“阳焱!阳焱!”

那药苦得要命,小桃儿抿了一口就皱着眉要哭,平日里生了病,娇滴滴的哭着闹着耍着赖不肯喝药,这时候却只是眨巴着含泪的大眼睛,一口一口咽下去了。

简阳焱心疼他延产辛苦,微微躬下身子,又亲了亲他光滑的脸颊,“一会儿朕亲自给桃桃喂药。”

简阳焱丝毫没觉得“坚强”二字用在尚含桃身上多么不合时宜,倒是摩挲着玉扳指想起方才喂药时的情形。

是他的小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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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着他尽会欺负他。

简阳焱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跟照顾儿子似的还有些欣慰感。

累坏了的小家伙困倦地闭着眼睛,依旧不忘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挂在那挂得脖子都酸了,偏偏他还不舍得呵斥。

“桃桃才不要!”小桃精腆着个大肚还把柔软小腰扭得翩然欲飞,“要陛下抱着去!”

尚含桃死死抱住他健壮的肩膀,呼吸急促,浑身都细细地痉挛着,被他粗壮的龙根顶得发狂的花穴颤抖着喷出滚烫的汁液来,浇在龟头上,让帝王腰身急速挺动,低吼一声,龙根勃勃喷射出珍贵的龙精。

激情过后,简阳焱怎么也扯不开粘在他身上的尚含桃,低笑着,“不想去沐浴?那就要做脏脏的桃桃咯。”

那挺翘饱满的高耸孕肚也紧紧贴着他,每每他发狠抽动阳物,那怀着他皇儿的孕肚也颤颤抖动,简阳焱笑着去叼住他脖颈处白嫩的软肉,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好不容易把尚含桃哄睡着了,简阳焱给他小心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睡梦中还嘟嘟囔囔着“阳焱”,再累也轻轻笑了,指腹刮了刮小桃精嫩豆腐似的白嫩脸蛋,又软又滑,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会儿。

这么小的人挺着着这么大的肚子,搂在怀里都沉甸甸的,一旦平躺下来就呼吸急促得喘不上气,只能不时地托着揉着才能缓解片刻心悸,却还再强忍上两月才能生。

微微的痛夹着酥麻,底下依旧一下一下坚定挺入,很快又把绷直着脚背的小妖精送上了顶峰。

“贵君白天延产得怎么样了?”

圆滚滚的胎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还一颤一颤的,摸着水润润的,也格外可爱。

那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甜头还被呛了出去,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他含住嘴唇,哭哭啼啼着要让陛下也尝尝有多苦。

圆滚滚的胎腹比他刚回来时小了一些,怕是方才情动时激得胎宫内的药液也喷出许多。

sp; 简阳焱无奈地摇了摇头,李公公看着皇帝嘴角无意间露出的宠溺微笑,暗暗得意自己猜对了。

“以后内务府再进了什么东西,都紧着贵君先挑,他本就娇气,身子又弱,怀着龙胎又辛苦,这段日子委屈他了。”

“是。”

尚含桃最近实在是春风得意。

皇帝对他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在整个宫里都能横着走了。

自从上次江孤鹤哭哭啼啼跑了之后,已经有一月未曾见到他了,尚含桃吃着宫人送到嘴边的冰冻荔枝,含含糊糊地说:“太医说,他体质特殊,是个极易受孕的身子,所以药液几乎都被胎宫吸收了。那个笨蛋!最好面子了!他未曾承恩,却像有孕似的大了肚子,哪里好意思出门!”

说到这里,想到那日江孤鹤狼狈的模样,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贵君”,跪着给他捏腿的宫侍小心翼翼开口,“这冰荔枝寒凉,您怀着身子,不能多吃的。”

“行吧”,尚含桃有些恋恋不舍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