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说一声,还说若是您怕疼,这延产就往后延一日。”
宫侍托着一方锦帕小心拭去尚含桃脸上泪痕,美人眼尾微红,扶着身前圆隆大腹却是很懂事地拒绝了,“不必了,本宫知道这一胎关系着我们大临朝兴盛,不能有半点闪失的。”
“只是......”尚含桃蹙着眉尖,看着可怜极了,“只是本宫着实害怕,也不知这延产有多疼。公公可否问问陛下,能否将江美人请来陪着本宫。本宫素有耳闻,江美人擅书画,若是他能在一侧为本宫腹中皇儿抄经祈福,想必本宫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这种小事还去打扰皇上做什么?!
李公公陪着笑,别说是个不受宠的美人了,就是君后,此时也得顺着这位怀着祥瑞之胎的金贵的主儿,“您放心!奴才这就给您请去!”
江孤鹤来的时候惨白着一张清隽的小脸,已经预感到曾经和尚含桃非
尚含桃羞愤难当地不住扭动着身子,圆滚的胎腹也跟着颤抖,他眼中尽是朦胧水汽,一声颤抖地不知是难受还是舒坦的哀吟过后,他一脚踢开了正给他托着胎腹小心揉抚的宫侍,“呃哈......哈啊......滚啊!你要......痛死本宫吗?!”
清冷孤傲的江美人竟是个雌雄同体的双性人!
尚含桃满肚子的水又涨又难受,憋得他又是想尿又是想吐的,狼狈得哭得满脸是泪的时候,就瞥见江孤鹤瘦棱棱地站在一边探头好奇地望着,越发气不顺了。
那两瓣粉嫩柔美的贝肉在众多眼睛的注视下害怕地瑟瑟发抖,入口的蕊珠娇嫩,颤巍巍缀在洞穴入口,尚含桃一声令下,那掰着江美人两条长腿的宫侍不免又下了力道,将白嫩的细腿掰得更开,江孤鹤拼命挣扎着扭动着,却是徒劳,腿间娇花无助颤抖,无师自通般有透明银丝缠缠绵绵滴落下来。
尚含桃圆润杏眼滴溜溜一转,挺着高隆孕腹任由宫侍们小心地为自己更换下衣和垫褥,那一动就左右颤动不休的水当当的大腹他是碰也不敢碰,只能由宫侍小心左右托着,“哼,本宫为大临孕育祥瑞之胎辛苦,江美人不略作表示吗?”
常不对付的他会遭到不知道什么样的磋磨。
说得好听!
江孤鹤惶恐地正欲回话,那蛇蝎美人已然抬高了声音,“来人啊,给江美人也灌上和本宫一样的药液,就当让他的胎宫提前适应为陛下孕育龙胎了。”
话音未落,将小娇穴塞得满满当当进退两难的玉势艰难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花穴缠缠绵绵的牵着银丝,与粗大玉势相连,水润润的花蕊像是风雨飘摇中的海棠,脆弱又显娇媚。
宫侍在身后托着他绵软的身子,尚含桃好奇地支起半个身子看着,难怪江孤鹤挣扎得像是要他去死一样。
那不长眼的宫侍正按在他饱满鼓涨的硕圆孕肚上,把里面满当当的水液激得汹涌,几个逆流竟是将腹中龙胎都翻了个个儿。
他紧了紧滑落粉肩的桃粉色肚兜,软绵绵嫩肉颤了两颤,那圆硕胎腹也颤了两颤,逼得尚含桃又是一声呜咽,下意识夹紧了两条细白的长腿不住磨蹭,“啊......本君,本君想......”
江孤鹤不似他生得软嫩丰腴,清瘦的身子上还依稀可见匀称的骨架,偏偏生就一双柔软的雪臀,在低微的宫侍插他那雌穴时飞出泪花,一双雪臀也扭出花来。
尚含桃惊慌失措地扭动着笨重的身子,原以为太医院顶多想多些按摩正胎的法子,想方设法让本该还有半月出世的龙胎缓缓临世,却不知谁想的往那胎宫里灌注药水的法子!
他循声望去,尚含桃穿着白色和金色的淡色衣裙,倒是衬得他那张明艳小脸越发秾丽。
“啊!不能了!不能再灌了!涨!好涨!”
他看着傻愣愣站在一边的江孤鹤越发不顺眼,气哼哼的,“江美人站在那处,是要看本宫的笑话吗?”
“不要!不要!走开!啊——贱奴!走开啊——”
只是这五官绝艳宛若神君降世的贵君此刻却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