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要重得多,没两下就搓得白嫩肚皮红通通一片,竟是连刚刚鲜艳的掌印都看不分明了。
“呃啊!!!!!”
怜奴猛地在他怀里仰高了身子,眼泪雨一样滑落脸颊,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好痛!!!好痛!!!!!我好痛!!!!!”
原来是他腹中健壮的胎儿不堪这样揉搓,拼命地踢打起来。
怜奴原本就皮肤娇嫩,他胎腹又养得极大,八个月的身子比寻常孕夫临盆还要大,时时感到腹壁牵扯着痛,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吩咐小厮给自己细细涂上滋润的软膏,才免得这雪白嫩滑的肚皮生出丑陋的红色细纹。
沈卓然下手极重,加上健壮胎儿的不断踢打,将他精心保养的矜贵肚皮踢得这里鼓起一块,那里凹下去一片,连绵起伏。
原本白皙的肚皮现在不仅红通通一片,甚至仔细看还有微小的血丝,映着上面黑色的油墨,不再美丽,只是骇人。
怜奴常常在自己的院子里明着按着骂沈家主君年纪大,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
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十五青葱年华,是春日枝头最鲜嫩的那朵花骨朵儿。
少年娇小纤弱的身子原本有了孕就该好生养着,现在却被夫君拼命磋磨着,痛得他真是恨不得去了。
“啊啊啊啊!!!!疼啊!!!!疼死我了!!!!”
怜奴哭得眼妆都花了,“唔唔唔!!!不要!!!!!!呃!!!!别!!!!夫君别!!!!!!求......”
他猛地一个挺身,却被像个翻了面的乌龟被身后男子不留情面地紧紧箍着,依旧不管不顾地大力搓洗他娇嫩皮肉。
“走开!!!走啊!!!!!痛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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