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鞘尖正好戳在他的前列腺上,粗粝的金属面摩擦过肠壁,电流一样自后穴流窜过身体。

他握着匕首鞘抽插了十余下,淫水沿着刀鞘在地面上流出一滩水渍。

他另一只手无助地包裹着又胀又痛的前端,想要撸动,又不敢用力,僵持着抠拨根部的锁阳环。

摸到这个环,他便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当真是不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