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任何人,上前两步微微屈膝,“爷回府了。”
“怎如此客气?”宋衍心头一疼,想扶她起身,却被她轻轻侧身给躲开。
他双拳紧握,心脏上似乎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爬。左手结了痂的指甲开又被磨破。
宋衍往锦书身上一瞥,对方收到示意后便福身退下。
沈遥面无表情说:“不知爷今日归家,未给爷备膳,下次至少遣个人回来告知一声,也好早做准备。”
宋衍一口气哽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咬牙道:“若遣了人告知,那又见不到你了。”
沈遥沉默着,扭头一看,所有院中的下人早已不知何时躲避起来,此刻的院中只他们两人。
空间似乎陡然间变得狭窄起来,面前的男人虽仍温和,却散发着说不出来的阴冷。
看得出来,他在隐忍。
可仔细一想,故意弄那梨花树一出的人是他,一声不吭便离开两个半月的人是他,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人亦是他,结果最后生气的人还是他。
沈遥叹了口气,拉了下自己的衣襟,留下一声“爷请自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