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希望别让人看出来。”
然后她就把上次回去,遇到的抓马的事跟费娴聊了。
费娴乐得肚子都疼,尤其是慕与潇一头橙发,还被她妈妈误会抽烟那里。
虽然韦安如也是听慕与潇说的,但她转述起来绘声绘色,比说书的都精彩。
慕与潇的大惊失色,慕妈的暴躁如雷,柳墨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三人形象跃然语上。
听完笑完,费娴忽然收声,“人家外婆刚走,我俩在这谈笑风生,是不是不太好。”
“还好吧,虽然我心疼与潇。”
韦安如想了一下:“但也不是咱外婆,咱俩也没当着她俩面笑。”
“这倒是。”
联系上柳墨以后,两人决定立即收拾东西出发,绍城见。
前半段路,慕与潇安静地开着车,整理自己的情绪。
她想了很多跟外婆的事,难过得像被油腻腻的塑料袋子包裹住,那种想痛哭又总觉得还差一点的感受,让她难得生出些烦躁。
后半段路,她理得差不多了,开始与柳墨语音。
柳墨很关心她的情绪,因为那毕竟是她的亲外婆,柳墨理所应当的认为,她会更难过。
慕与潇闷声说:“我觉得我很难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哭不出来,可能是没有太悲伤,我不孝顺。”
也许人得承认,心肠有时候可以很硬。
如果跟父母关系一般,亲爸妈走也不见得会掉眼泪,隔辈的长者离开对年轻人而言更是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