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窗外的月亮跟灯海,又低头,归于她的练字作业。
但是没想好回什么。
她能感知到,柳墨话里埋藏的意思,彷佛坠下一个鱼钩,给她咬住诱饵的机会。
而她此时沉默,就像放弃了鱼钩,极不利于她跟柳墨的交谈。
可是,节奏不能这么快。
在她挣扎的过程中,柳墨一直没开口,没有像往常一样,贴心地填补她沉默的空白。
她只好沿着刚才的话接下去,“感情的事,旁观者清。实践多的人也不一定真地理解爱情,说不定越来越迷茫。而纸上谈兵久了的人,将来也不一定输得一败涂地。”
她见柳墨脸色但了几分,虽然还有笑意,但没刚才自然了。
又说:“但是安如比我会谈这件事没有争议。我也承认,绝知此事还是要躬行才成。”
她前面还在咬文嚼字,据理力争,后面紧接着就一退千里。
自相矛盾之处,在柳墨听来,有点可爱。
因为柳墨懂她自相矛盾的原因。
这不是一场辩论赛,站住一个观点陈述到底才会赢,更要紧的是态度。
当慕与潇为她沉默、论述和改观点,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柳墨满意了:“孺子可教。”
饶了一大圈险些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慕与潇终于回到起点,“所以费小姐是怎么评价说我的?”
“如果不方便,不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