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春早顿一下,无所适从地给他开门:“是的,可以出去了。” “晚安。”原也说。 “晚……”安? 未尽的问候截断在喉咙里,因为男生已超快闪身出房,眨眼不见人踪。 春早怔忪着走回书桌边,慢腾腾落座,全程如开0.5倍速。 来回拨弄着那张两百块,她闷头偷笑一会,又害羞掩面,情绪缓和完毕,才将它们对折。没有像其他零钱一样直接塞包里,而是翻箱倒柜找出一张湖蓝色的信封袋,插进去,压实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