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吧。” 春早莞尔,睫毛湿漉漉的:“我觉得,我看到的时间刚刚好。” 原也说:“是比我想得要靠前。” 春早又好奇:“你之前到底见过我多少次?你是不是会尾行我?” 原也为她的大言不惭,顿停好几秒:“你一年到头才出来多少次,不要随便给人降罪。住到一起之前,我在校外只遇到过你两次。” 他也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总是会看到你。” “两次算什么‘总是’。” “我说总是就是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