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洗三那天,相熟的不相熟的都过来了。江氏还在暗房中养着,这些事情她早就交待了林姨娘和冬至料理,又由郑太太过来,倒也料理过来。
到摆满月酒的时候,各色贺礼几乎把沈家的库房堆满。官员,商贾,各色亲友,有些亲友沈书君都不认得,摆了一百多席,待了五、六天客。
江氏己经从暗房出来,两个哥儿就养在自己屋里,她自己住了东边梢间,把西边梢间收拾出来给儿子们住。也不怕孩子晚上夜哭烦扰,定然养在自己屋里,时时看到才能觉得安心。沈书君更是如此,就不能听到儿子哭一声,哭一声就要问怎么了,只怕奶妈虐待了他儿子。
“说起来,这都满月了,两个哥儿也该起名字了。”江氏逗着大的,现在奶妈都称大哥儿,二哥儿,总不能一直这么叫下去。
沈书君从江氏怀孕就开始想儿子的名字,但想到现在了,仍然没个主意。听得江氏问,想想便道:“我虽然识得几个字,但成天看帐本,我想着儿子们总不能再像我这样,跟铜臭打一辈子交待,还要是读学进学才好。”
江氏听得点点头,她也认同这一点,现在沈家不差钱了,自然想着要更进一步。若是儿子能得了个功名,走上仕途,这才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