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被压在老宅里工作的第二个晚上,迟简又接到了云寒客的消息,但是这一次对方不是来询问她什么时候回去的,而是疑惑地告诉她了一个更为窒息的消息。 “门口有一个人” “说是你弟弟,要进屋,司机说你们认识,我就把他带进屋了” “他说他叫艾鸣抚” 迟简看着那个熟悉的昵称,由看着那些她从小到大学会的文字。 只是为什么,她现在的头又开始眩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