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一手高举,她就像是一个急于回答问题的小学生,用一种充满希冀的目光看着已经起身的云寒客。 “我们还可以谈。” 云寒客也没打算真走,他之前给迟简无理发难,营造出了一种欲拒的感觉,现在他必须将走未走,才能达到还迎的效果。 重新坐回座位,云寒客寒声警告:“你知道自己该交代什么。” “当然”,迟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