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激动,所以刚才缝合的伤口再一次渗出了红色。 “他是杀人犯,杀人犯难道不应该死吗?!” 迟简看着情绪崩溃的云寒客, 心疼的要死,她走进病床, 坐在她的腿边。 “他会死的。” 但是云寒客却不依:“不行!” “我必须把他杀了。”他的头不受控制地颤抖, 因为暴怒, 颈间的血管都被憋得暴起:“他现在就要死。” “他杀了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