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而他仍不屈地极力死撑着。 “姚姚,你也听到了,元河没什么事,接下来只是回来的问题。” 我走过去帮他揉着太阳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很辛苦吧。” 吴奉笑了一下,仿佛因我的体贴振奋许多,但只是昙花一现,疲色掩盖了他往日的光辉,接连加班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没事的。” 宽慰我的手掌温暖有力,我看着他,忽然说:“我要回丰城一趟。” 他的神情顿时凝滞。 他知道我爸妈在卫城,学校在宿城,丰城里和我有关的只有邱家人。 皱起眉,他神色沉下来,“是邱家逼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