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 88烈性酒,迷幻药,出不去(2 / 3)

。盛明想警告盛景别来,每说半句就被掐断撤回,到最后只保留了模模糊糊的一声呼唤。

再后来就是等。

煎熬地等,浑浑噩噩地等。手机被没收,人出不去,僵坐在沙发里干瞪着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好歹俞惜真觉着对面那男的烦,踹了一脚让人滚去别处肏,盛明这才免于观赏活春宫。

后来盛景到了。

站在门口,背着光,平静的嗓音浇灭一室迷幻癫狂。

“盛明在吗?我接他回家。”

不知谁按停了音乐。

突然而至的寂静长久地笼罩着整个房间。

所有人都看向门口。看着身形挺拔的陌生人。“他”站在光与暗的切割线上,头戴兜帽,宽大的黑色卫衣模糊性别特征,修长的双腿踩着马丁靴。额前细碎微卷的刘海遮掩漆黑眉眼,反衬得鼻梁笔直,唇型饱满,肌肤泛着细腻的冷光。

俞惜真出口就是挑衅。

“混血的杂种果然和我们不一样,根本分不清男女啊。”

于是门口的年轻人抿紧嘴唇,很不高兴地回了句:“你眼瞎。”

“他”将兜帽拉了下来,踏进包间,罔顾周围人的视线,直接伸手拽盛明。盛明身体起来一半,又被旁边的俞惜真硬生生摁回去。

盛明:“……”

他似乎听见了自己胳膊的哀鸣。

“别生气呀。”俞惜真仰头看着盛景,瞳孔因兴奋而扩张,“我就开个玩笑。那谁,屁股挪个地儿,给景小姐让座。”

其他人恍惚着哦哦几声,赶紧给盛景腾地方。盛景皱眉:“不用,我就接个人。”

俞惜真哪能放人走。他报出自己名字,眼见盛景神色变化。

“坐下来喝一杯呗,难得见个面。”俞惜真随手抓起桌上的酒瓶,给盛景倒了满满一玻璃杯。他脸上有种病态的亢奋,自打盛景脱了帽子就这样,“放心,上一辈人的恩怨是上一辈人的,我还真在这里为难你们不成?无非就想认认人。”

盛明不信俞惜真的话。

但看着俞惜真的态度,又有些不确定了。

毕竟他姐长得不像个真人,自带群体降智buff。瞧瞧这围了一圈儿的人,没磕的也跟嗑了差不多,眼神特灼热呆滞。

想着想着,盛景冷冷看过来,表情明晃晃写着:「回家等着。」

盛明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那就一杯。”她坐下来,捏住冰凉的玻璃杯。语气情绪不明。“喝完这杯,你放人。”

俞惜真盯着盛景。冷白的手指衬着琥珀色的酒液,赏心悦目。

他滚了滚喉结,声音有点抖:“当然。”

***

盛景喝不了烈性酒。

寻常啤酒都能把她灌醉,更别提这种一瓶大几万的洋玩意儿。

她进来时就知道这是个局,俞惜真自曝身份,也就没什么可惊讶的了。昔日盛夫人的死亡让盛景背负了原罪,现在喝杯烈酒,听些难听话,似乎并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羞辱。

递酒的人姓“俞”。

盛景心里默念着,拿起酒杯仰脖一鼓作气喝下去。高浓度酒水沾着喉咙便激起可怕的灼烧感,她勉强吞咽几口,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脸颊火烧火燎,生理性的泪水挤出眼角。

长沙发右边坐着的男人下意识给盛景拍背,对上俞惜真毒蛇似的视线,动作僵了僵,转而拿起一瓶矿泉水。

“喝这个压压味儿,新的,没打开。”

盛景咳得头昏脑胀,手里被塞了一瓶水,也看不清牌子。她试着拧了拧,的确是没开盖的,于是拧开灌喉咙。

清凉的水冲淡了酒液的刺激性。

盛景缓过劲儿来,将剩下半杯酒水喝掉。她喝得很艰难,咽喉一下一下吞咽着,脸颊熏染着胭脂似的薄红。

俞惜真侧着脸看。空闲的右手搭在沙发背上,难以忍耐地蹭了蹭。

“照片拍得不行。”他自言自语,“哪个手抖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