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阵阵,她们裹着羽绒服走在石道上,路灯昏黄,将她们身影拉得很长,游如许说:“小时候,我妈也经常被打,有几次她躺在床上看着我,我总觉得她要说什么。”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忍受着,日复一日的忍受。 后来,男人开始打她,她妈妈才带她走了。 周天醉说:“她不是。” 很笃定的语气。 游如许笑:“我当然知道不是。” 周天醉低头。 两人走到门口,风吹在脸上,刮骨的疼,周天醉说:“先回去吧,我打车回去。” 游如许说:“真不要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