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走廊,墙上繁复花纹在眼里重叠明灭,连织走出了一段才发现身旁没有动静。

她转头瞧去,宋亦洲正站在走廊尽头看她,眼神怎么看怎么微妙。

“怎么不走了?”她问。

宋亦洲意味不明道:“又没人招呼我,说到底在船上我还算个客人吧,一路上把我当隐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