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再喝酒精中毒了。”
可男人闻言还是举着酒瓶就仰头往喉头猛灌,舒心忧怕他这样喝下去,真的要给他打120然后洗胃了,到时候更麻烦,索性夺过他的酒,把喝得身子都瘫软的他从沙发上捞起,一步一踉跄地扶上楼丢到床上。
累得半死的她转动着发酸的手腕就要离去,却被丢在床上的男人手一举抓住了手腕。
“别走,柔儿,求你了,再陪我一会就好,我有话和你说,对不起····”
舒心忧看着那个无助又慌张的男人,另一只手强撑着床试图要坐起身,她浅笑嫣然,把男人按回床上。“好了,不说了,有事明天再说,现在乖乖睡觉。”
她把男人按回床上,又细心地替他掖好被子,温声细语地安抚。
“明天你还会在么?”
“当然……”女人笑着应答,把他的眼皮覆住。
“当然不在,莫柔儿不会在,我也不会在。”她心里补了一句,看了眼闭上眼皮的男人,抽出了手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关上厚厚的房门下楼离去。
没有听到房里的声音柳宿风喃喃道“柔儿,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今天就当告别吧……我知道她不是你,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是我对不住你,所以以后我不会再把谁当成你了。”
从柳宿风住处出来,舒心忧有些彷徨,觉得或许在柳宿风眼里自己始终是个替身,这样不行,如果哪天出现一个比她更像的人怎么办?没有特殊性的替代品,等下一个更完美些的出现,那也就该淘汰了,那样就是如了方菡的意,让颜辞捡了笑话看,即便是替代品,她也要做一个不可替的。
此时的她满心是为了不让他们两如愿,之前都没想过以后,没想过自己要和柳宿风这样下去多久,是要到方菡或者柳宿风其中一方结婚么??届时又要如何抽身。
还有项丞左,只想向他复仇,可是能报复些他什么呢?自己想的是如果唐娜真的决定接受他了,就立马把他们的关系告知唐娜,让他一天就经历得而复失,可如果唐娜至始至终都不会答应他,那还有什么可以重创到他的东西是自己可以做到的?
算了,走一步是一步,眼下还是让这两个人不再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玩意再说,至少在他们心里有一丝地位再说之后的事。
和他们地纠缠了一个来月,是时候生点变故了,免得他们还真以为她永远都是随叫随到的,那多久都会是一点进度都没有。
·····
两日后是周日,舒心忧把柳宿风约去了咖啡店,说有点事想和他说。
“项uncle……我想和你说,我还是喜欢你,不过,我真的配不上你,我……算了,柳宿风对我很好,我会尽力喜欢他的。”舒心忧从玻璃倒影上看到逐渐靠近的男人,捏起手机给项丞左打了电话过去,她已经知道了项丞左的习惯,只要手机在身边,响叁声之内就一定会接起,果不其然,电话第二声时候就接起了,她语带哭腔,确保自己的为难和纠结情绪能传达到身后还有电话那头的男人耳里。
即便电话没有接通,这句话也会说,然后再另寻个机会再打一通给项丞左就是了。
想要让一个男人重视,如若没有先天的优势,那就后天创造出一个危机感,毕竟男人的好胜心和占有欲是最好的着手点,一个在他眼中是对他死心塌地的人,赶也不走的人,突然有一天说要放弃了,只要她不是自己所厌烦的人,怎么着都会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特别是追求自己的人并不是什么庸脂俗粉时,所给他带来的虚荣心更甚;而且越是骄傲的人,越是容忍不了,毕竟在他们眼中,只有我抛弃你,而不是你先说放弃。
毕竟她这段时间在他面前表现得十足像个自卑地喜欢着他的人,百依百顺,床上也极其讨好配合,突然听到她还和其它男人的关系,心里有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碰了的感觉肯定不太妙。
如果项丞左不吃这套,身边女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她就继续耐心些,回头就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