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他房间睡觉吧。
“我怕我前脚刚走,你就要送杜容谦去医院,第二天我要去精神病院捞你。”还是那个冷言冷语,语带讥刺的态度。
“关杜容谦什么事。”
“呵……”
直到她看到了床上的人形立牌,脑子快速转动,将昨晚的事,纤悉无遗地回忆个完整,她突然间又想死一死了,为什么她要喝酒时候管不住自己,但是第二天还能记得完全啊,为什么给她这种能力啊,她宁可喝酒直接醉过去,睡成死猪,第二天屁事都记不得啊。
现在装记不得,有没有可能,逃过这种社会死亡的鄙视?
公冶析看着女人脸色的转变,一下煞青一下煞白,跟走马灯似的,想来是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就毫不客气地恫吓她。“知道的说你喝的酒,不知道以为你嗑的是什么致幻剂,要带你去验毒,下次再在我面前喝酒,我直接把你丢大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