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雪山时,我还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女童,而如今,则已经出落成一个足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奇女子。 薄雾晨曦,落花飘絮,一曲《相思意》。 端木鹤端坐在大石上,手中仍然把玩着那一把白玉短箫。 看我一招结束,她莞尔一笑,拍手称道: “不错不错,颇有你师父当年的神韵。” 练了半个时辰,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定住身形,将软剑收回鞘中,不禁冷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