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就是无耻,先是说叫我做你男人,现在又来打我,害我肿了这么一个大包……爹爹说的对,女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兀自瞥了他一眼,冷哼道: “你若非惹我,我又怎会打你?只是起了那么一个小包而已,你当开心才是。倘若放在外人,你觉得他还会有活命的机会么?” 夔乐眯眼瞧了我半响,随即重重一哼,转而步履蹒跚回到了床榻。 我生觉脑子沉重,便也收回眼,默默躺倒在床榻上休憩。 一晚何其冗长,只是半夜时忽然发生了怪事。